记忆中的西瓜灯短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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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uu浩浩”参与投稿,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记忆中的西瓜灯短篇散文(共9篇),希望大家喜欢阅读!

篇1:记忆中的西瓜灯短篇散文

记忆中的西瓜灯短篇散文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样的灯算不算,又或是叫不叫做西瓜灯,只觉得它像是西方万圣节里面的南瓜灯一般。里面明晃晃的,两只眼睛,一个嘴,圆圆的脑袋,胖乎乎的身体,满脸的阴险与奸诈,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西瓜灯,姑且让我这样叫它吧,主要是我觉得这样叫更能表达自己而已,又或是有丝丝的不甘心和怀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哦,对了,当时它上面还有两条细线,用来拿起它,整个看上去就想要抽碎它的冲动,然而,我一直没有机会,准确的说是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在那一年,它就那样悄悄地淡退出我的一记忆里,更为严重的是,它就连来时的足迹都给抹点了,我根本无从寻找,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我的世界里。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轰轰烈烈的来,又静静悄悄离开。嗯,原来是这样。

我记得在西瓜灯里面放了红色的蜡烛,点亮它,就可以照亮眼前的路,虽然只是那么一小块范围内,但这已经足够不是吗?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说谎,我压根就没有见过它的本体,或者说是实物,只是在那两张角度不同的照片里看到不一样的西瓜灯,还有一张那时候我认为特别幼稚的脸,与其说是幼稚,不如说是“二”,那么你就得庆幸,那时候并没有“二”的这层意思,不然,你会被我骂得稀里糊涂的,不对,你又哭起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对于爱哭的女生一直是束手无策的,哦,是的,我也该庆幸那时候没有骂你,不然,我又该是丈二的和尚了。

除了那样的南瓜灯,当时好像还有一张你的图片,那样的表情在我现在看来你肯定会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可是,那时候的我并不是现在的自己。当时只觉得你的样子是挺可爱的,没有那种经过岁月过后的沧桑,也没有那种不经时间的痕迹,总之,那时候的你,在我看来,都是完美的,没有缺点,没有尘埃。你说第二天给我南瓜灯(你说的是不是南瓜灯我忘记了,虽然这样的几率并不是很大),可是第二天却忘了,在高中毕业那天我想问你要的,才突然发现当时的我没有勇气,是我太过自卑,或是太多懦弱,我不知道,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毕业那天离你要给我南瓜灯已经是一年多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想是的。这一年,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戴着耳机走着两个人的路,那条路那么的宽敞,那么的热闹,一个人的日子我走了三百多天,没错,是一个人。

挺奇怪的,那条路是我们一直一起走的,可是到了后来,才发现只剩下了我,我不知道你提着西瓜灯去了哪里,也许是在刻意躲避我,也许是在讨厌我不愿意和我见面而故意选择另一条路,天啊,对了,我记得回家的'路是有很多的,只要轻轻的转,就会消失在各种各样的小巷口里面,那些巷口有买烧烤的,有卖水果的,有供人们娱乐的,我们也曾在哪里逗留,你吃着火腿肠,我吃着烤鸡腿,你喝着酸牛奶,我喝着纯净水,彼此之间,都是那样的甜,而且蜜。你用你的天真和幼稚在我的小世界里占据了整片天地,我却用我的身体挡住了你回去时的路,那小巷子,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我,两年不见,你都还好吗?

也不知道西瓜君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当初那样满脸的阴险和讨厌吗?你总是板着脸,是不是该到了你笑笑的时候了呢,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还是那样圆圆的吗?还是一如既往的胖乎乎?当初为了制作你而花了几天时间的主人了?而今,又去了哪里,如果你碰到她,请记得告诉她,我在寻找,我在奔跑,只为那一年二二的她。

哦,忘了一件事儿,你还没有给我你答应给我的西瓜灯了,还有一件什么东西来着,我忘了,不过,我知道,你都会记起来的,别忘了,有时间你得给我啊,不能食言哦,

如果有这么一天,请带上你的南瓜灯与我重逢,即使我知道那一天早就不存在了。

篇2:西瓜的记忆散文

西瓜的记忆散文

炎热的天气里,常常没有胃口。最惬意是坐在空调间,切开半个西瓜,大快朵颐。忽然感叹:好幸福!思绪活跃开来,竟想起了儿时关于西瓜的一些记忆。

那时候,农村还很穷。而对于我们一帮孩子来说,能够大吃特吃管好我们胃的,就是夏天的西瓜。还健在的爷爷,是瓜农之一。

因为年龄小,爷爷种瓜的具体细节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大片的沙地,到了夏天,就是满地茂密的瓜殃,瓜殃是趴着地面爬藤的。所以,地埂上望去,就能看到从瓜殃里露出来的一个个圆圆的带着绿花纹的西瓜。急切的孩子一天天地望着盼着它快快长大长熟,却因为慑于爷爷的威严,从不敢下地去摘。觉得那时的光阴可真漫长啊!直到爷爷下地挑已经熟的上来,给我们尝鲜,我们才意识到,瓜熟的季节到了,以后每天都可以来吃瓜了。一个个孙子们狼吞虎咽大快朵颐得馋样子,逗得爷爷在一边乐不可支。

以后一到晚上放学,我和堂哥他们就去瓜地玩,争先恐后说是去给爷爷送饭送水,实际还是因为想去蹭瓜吃。不过多数时候都能够如愿,一个丰盛的大西瓜就能满足我们几个孩子的馋虫,我们常常会为了能多抢一块瓜吃,几个人就拼命地往嘴里塞,一个个像在演绎一场吃瓜比赛。吃得满脸满身的瓜汁,又要被爷爷一顿臭骂,说我们糟蹋东西,非让我们把每一块的瓜瓤都吃干净后再丢掉。我们便又相互监督,看谁的没吃干净丢掉的,就惩罚他少吃。

爷爷跟其他瓜农一样,结瓜期间要在瓜地旁搭个茅草蓬,里面支张床和桌子,他几乎要白天晚上地守在那看瓜。暑假的时候,几个小孩儿不怕酷热,总爱跑去瓜蓬玩。睡在人字形的.小屋里,风从茅屋穿堂而过,听着远处蝉鸣,望着眼前可爱的瓜地,觉得住在此处太美了。

在我们眼里惬意的时光,对大人来说却没那么安逸。那时种瓜不是为了自己吃,主要是用来卖钱的。但是等着别人去瓜地买瓜可不行,因为很多人根本舍不得花钱买水果吃。若想把瓜销出去,就要挑着或用架子车拉着,挨家挨户地出去叫卖。因为童年时期不关心这些,很多事情模糊了,不记得一担一担地挑出去多少瓜,也不知道到底卖了多少钱。现在听父母提起那时候关于卖瓜的事,母亲感慨道,那时候一斤瓜才几分钱,挑一担瓜都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家走过多少村庄,那时候人们都没有余钱,谁舍得买个瓜吃啊!

我刚上小学时,正是地方政府号召植树育林最强烈的时候。只记得每天要求人们不停地挖山(挖坑用来种树),每家每户都分有任务量,现场有人监工。哪怕是最热的酷暑天,我们家附近的山头上依然每天有人挥汗如雨。小姑每天挑瓜在路边卖,据说一天能卖掉几框西瓜,家人就已经很高兴很满足了。现在想想,一个大框里能装几个瓜啊,几大框卖下来最多也就几十个瓜吧,从地里大老远拉回家,再一框框地挑出去卖,使出去的人力都不知道耗费多少,赚来的一点辛苦钱实在是不易。忆苦思甜,为何不好好珍惜当下的幸福生活?

记得有一次,小姑在家附近的山下卖瓜。但,一天下来,卖掉的寥寥无几。人们即使忍着饥渴,去喝井水、河水,也舍不得买个瓜吃。后来生意来了,却是山上的那批监工的村干部。他们说买瓜却不愿下来,无奈小姑为了能多卖几个瓜,楞是挑着担子走上了山,好言好语费了不少口舌,才多卖了几个瓜,据说还是被赊账。

总之,年幼的我们只知道吃瓜的开心,却没意识到大人的辛酸劳累,想来真是惭愧。

后来,爷爷不在了,乡下也没人种瓜了。一年年地,生活逐渐好起来,每到夏天就会有载满西瓜的卡车下乡来卖,大家多少都会买一点,不过多数人家都是拿粮食来换的。所以到了收麦的季节,母亲就对我说,勤快一点去拾麦穗吧,拾回来给你们换瓜吃。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不但懂得了爱惜粮食,还养成了每到假期就勤工俭学的习惯。

现在,西瓜也成了常见的水果了。昨天的很多事就像一场场辛酸又模糊的梦,没人会沉浸在过去的梦里,眸然回首,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来之不易。除了忆苦思甜,更要珍惜当下。

篇3:记忆中的西瓜美文

记忆中的西瓜美文

题记:某日逛街,见一西瓜摊立纸牌曰:甜过初恋,熟过老婆。莞尔之余,一路三思:吾辈已进中年,然事业者虽有小进,但瓶颈已至;婚姻者日复一日,临七年之痒。可谓三十而立仍未立,四十不惑亦有惑。而今负重前行,吾辈仍须如童年记忆中套种于棉花地之西瓜,坚韧不拔,破土抽芽,重整行装再出发。遂作此篇自励之,兼忆童年与瓜种种之趣事,不觉泪湿衣襟。

对于我这个来自穷山村的农家孩子来说,童年里关于“吃”的记忆好多都已经忘却,但关于苹果和西瓜的故事一直保留着。

那年月乡村的小店还买不到苹果,每每只有等到爹妈隔十天半月去趟集镇,而且心情特别的好,才会给我带上一个苹果。红彤彤的苹果,拿到手里都是那么的诱人,更别说一口咬下去,那“嘎嘣”的清脆声和沁入骨髓的酸甜感,从嘴唇到喉咙,经过细细的肠道到胃里,然后向全身漫去,那叫一个爽呀。以至于上大学之前,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我都会把吃苹果作为备选项之一。

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多。但西瓜不一样,季节一来,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如果说苹果是我孩提时代的“阳春白雪”,那么西瓜就可以算是“下里巴人”。

西瓜一般套种在棉花地里,和棉花一起下种。八十年代皖西南农村,秋收之后,每家每户都要烧一场火粪,肥沃的塘泥晒干压住稻草,点火后稻草不完全燃烧,好几天都飘着烟雾,再浇上几担人粪尿,拌上鸡屎猪屎牛屎,压实再烧第二遍、第三遍,经过整个冬天的发酵,铲开后潮潮的,用手捧着不散、捏一下就碎,这样的火粪最有“营养价值”。

地里会拉出一行一行的土垄,土垄上还要浇一遍农家肥,棉花一般是一把火粪两粒籽;西瓜就没有这个待遇,在土垄之间的硬地上,用?头刨个坑,丢一颗西瓜籽,火粪也只有一点点,一些吝啬的农户甚至连一点点火粪也舍不得放。在父辈们眼里,棉花是经济作物,每年国家集中收购,有保障,是生存问题,家里二蛋子三狗子的学费,十五六岁的闺女催着要买的自行车、缝纫机,可都要靠这一地棉花呀。而西瓜是地里的附属品,是棉花的陪衬,国家是不统一收购的,除去专业的瓜农,普通人家往往是种着自己吃,是生活问题。对于一户人家来说,可以夏天不吃西瓜,但不能不给娃交学费呀。

这就注定了西瓜的命运,天生来就是个做丫鬟的,就不要去抱怨没有公主的命---那一小把的火粪,对那颗小小的西瓜籽,是多么的高不可攀呀---一如小时候的我,看到别人的爹妈赶集回来手上拿着的苹果散发出的诱人的光辉!

但往往红颜薄命,最后发芽的,西瓜籽的比率比棉花籽高。尤其是下雨的时间一长,棉花籽在地里容易烂,有时候超过三分之一都要补种。西瓜籽生命力就强了,下雨也罢,干旱也行,总能看到淡黄的根,嫩绿的芽顶着两片黑褐色的壳,努力地钻出地面。再过两天,绿芽抬头挺胸,一点一点地长高,最后甩掉黑褐色的帽子。这个时候根部的淡黄色消失了,只看到细细的三四公分的淡绿的茎,两片微微展开的椭圆形的深绿的叶,在二三月的季节里向春风招手致意---多么顽强的小生命呀!

套种在棉花地里的西瓜大多是“土西瓜”,种子都是自家留的,就算成熟后个头也比较小,有的甚至瓜瓤都不是红色的而是淡黄色的,也不是太甜,一般都是自家吃的。而专业的瓜农则从种子公司高价买来杂交籽,我们都称之为“洋西瓜”。“洋西瓜”个头比“土西瓜”要大两三倍,瓜瓤又红又甜。不过“洋西瓜”是留不了种的,曾有哪家小媳妇把“洋西瓜”的籽种在自家门前,结果一个瓜都没结,被全村人当作笑话讲了好一阵子。那家的男人也被讥笑娶了个不识农务的“洋烧锅的”,一时抬不起头来,私底下不知道把自己那“烧锅的”关在屋子里骂了多少遍。

专业瓜农一般都选沙地。沙地属于二等地,种不了棉花小麦等主要经济作物。村子里分地时家家户户都想要肥沃的棉花地,两分沙地才抵得上一分棉花地。如果一户人家分的都是沙地,那他肯定是专业瓜农了。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每每读到鲁迅的《少年闰土》,儿时夏日瓜地的故事就会浮现眼前。

西瓜成熟时,棉花已经有半人多高,我们这群七八岁的小屁孩,从地头猛一个弯腰扎进去,就消失在一片棉花丛中了。

然而小屁孩的兴趣多不在此。“心高气傲”的孩子们不屑留恋于棉花地里的“土西瓜”,总想着怎么去打“洋西瓜”的主意。

每年五六月间,瓜农都会在瓜地旁边搭个瓜棚看瓜。瓜棚结构简单,五六根木头一支,四周通透,顶上铺上一层茅草就成了。里面摆一张竹床,白天可以几个人在里面吹牛拉呱。若是晚上,瓜棚一角挂一盏煤油灯,上风边点一串蚊香。

《少年闰土》中的场景经常在童年里出现。银辉满地的月夜,夏虫咕咕叫着。村头的老槐树下,几个瘦瘦的黑影凑到一起,为首的“孩子王”带着大家向邻村的瓜地摸去---本村的瓜地不敢偷,也不愿偷。说不定是同班的猫蛋和他爹在看瓜呢,同班偷同班,见了心慌慌。一旦被发现,得有多尴尬呀。

离得邻村瓜地还有半里,先钻进某片棉花地,“孩子王”给大家分配任务:狗子你到路口去放风;二虎去瓜棚附近弄出大声响,把看瓜的引走;其他的跟我走,一人一个瓜,搞到就跑。嗯,还有,老鳖你跑的慢就不要去了,在这地方呆着,等会我们还在这里集合!这十岁不到的孩子,战术运用甚是恰当,声东击西、围魏救赵,一套一套的,长大后一定是当军长师长的料。

行动开始。“汪、汪、汪”,就听得二虎在瓜地边学了几声狗叫。霎时,就看见月色下一条黑影倏地从瓜棚旁边窜出,接着是听起来让人发怵的“汪……”,这是真的狗叫,连续不断!大猎狗的吠声在寂静的月夜里听起来毛骨悚然,就像是凶神恶煞的`魔鬼。“妈呀……”二虎见着跟他一般高的猎狗,尿裤子了。

“大黄!”这时瓜棚里的手电筒亮了,破竹床嘎吱了几声。看瓜老伯赤着膀子从瓜棚里走了出来。“大黄”在二虎身边嗅了嗅,摇着尾巴迎向老伯。“小鬼,又来摸我的瓜啦?”“都出来吧,到瓜棚里吃瓜!”“孩子王”带着我们不好意思地从瓜地边冒出来。

看瓜老伯点亮煤油灯,从地里挑了几个大西瓜。“小鬼们,使劲吃,管饱!”瓜棚外是水银般的月光,瓜棚里是昏暗的煤油灯,老伯的烟斗凑着煤油灯芯的火光,一吸,一闪,烟雾从他的鼻孔和烟斗里飘散出来,渐渐模糊了那古铜色的满是皱纹的脸……

上高中后最爱路遥的小说。每当读到《人生》中德顺老汉带着高加林和刘巧珍月夜进城偷粪那一段,我就会想起那个晚上在瓜棚里就着煤油灯抽着旱烟,乐呵呵看着我们大口吃瓜的老伯。老伯,就是我们心中的德顺爷呀。

拉一板车“洋西瓜”到集市,半天就能卖掉,买主大多是城里人。也有县城来的老板,开着大卡车到瓜地旁收瓜,这个时候一村子的壮劳力都会去帮忙运瓜、装瓜。之前瓜农会给每户人家送去一个大西瓜尝尝鲜,这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吃这个又大又沉的“洋西瓜”,村民们是极讲究的。先是把西瓜放到一个铁水桶里,用绳子系着,沉到自家的水井里放半天,一般在下午三四点钟最热的时候拿出来,一家人坐在一起,把菜刀抹干净,一瓣一瓣切得规规整整,小媳妇恭恭敬敬端起第一块西瓜,给家里最年长的老人,再是馋得流口水的小孩和自己的男人,最后才轮到自己。

而吃“土西瓜”就没这么讲究了。有的小夫妻在地里劳作,渴了就直接在棉地里摘个瓜,管它熟不熟,拿到地头往地上一摔,再双手一掰,小小的西瓜就成了四五瓣,劳作了半天的小媳妇们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也顾不上矜持,拿起一瓣就啃,啃完把西瓜皮一扔,拍拍手拿起锄头继续干活---而这个动作总要被眼尖的婆婆看在眼里,并酝酿着怎样去做儿媳妇的思想工作---西瓜皮要带回去,切块后放点油盐爆炒一下,是男人们的下酒菜;再不济也可以直接扔到猪圈里喂猪呀!西瓜籽要用手接着,用手帕包起来,带回去洗洗晒干,积少成多,到过年时可以做炒货招待客人,可香着呢。

当然小媳妇是不屑这么干的,婆婆也没有办法。毕竟已经分过家了,只要儿子不讲,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吧---总不能因为在田间地头吃个西瓜就对儿媳妇指手画脚,那让自家儿子多难堪呀。如果哪家的小媳妇一直都把西瓜皮和西瓜籽带回去,那必定会成为全村婆婆们的话题焦点---这个会过日子的好女娃,当初怎么没嫁到我家来呢?

大人们怎么在田间地头吃西瓜,不是孩子们关心的事。“土西瓜”生命力无比旺盛,哪怕是棉花欠收的年份,也可以来个大丰收,西瓜是够吃的。所以经常可以看到,傍晚孩子们放学后,在家门口的石凳上做作业时,旁边放了个对半切开的西瓜,上面还插了一个勺子。往往是做了几道算术题,拿起勺子挖一口瓜瓤吃,等到作业做完,瓜也吃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双手捧起半个西瓜送到嘴边,那黏黏的西瓜汁直沁心脾。有时用力过猛,西瓜汁顺着嘴角流到胳膊上,都要放下西瓜在胳膊上舔上几遍,甜呀。

要是哪天家里的男人说今天不忙了,主妇就要考虑熬西瓜粥了。这个时候,孩子们是欢呼雀跃的。熬西瓜粥比较费时费力,基本上要一个上午。早饭后,主妇带着几个孩子切西瓜、去籽,把瓜瓤和西瓜汁装进一个大脸盆里,有时还要加点切成丝的橘子饼。

西瓜瓤、西瓜汁、橘子饼丝和淘过的糯米下锅添水,先用大火煮沸,然后用慢火熬,熬的过程中还要经常用锅铲来回搅动,防止粘锅。不一会,西瓜粥的香味就飘得满屋都是了。而在院子里玩耍着的孩子们,闻到香味就往厨房跑,嚷嚷着要喝粥。主妇拗不过,大多会拿出个几个小碗,用锅铲在翻腾的粥面上轻轻一刮,一下,两下,就这么有了小半碗。“别烫着咧!”往往是话音还没落,孩子们接过碗就跑到院子外了。喝完了不过瘾,拿着空碗再回去要。反复几次,到晌午时分西瓜粥熬好了,正式开喝的时候,孩子们的小肚子早就浑圆了。

多年以后,和路遥笔下的德顺爷一样终生未娶的邻村看瓜老伯已经离开了人世,没少吃老伯免费西瓜的我们,每年春节回乡聚会时都会到坟前去烧几沓纸钱,敬几盅老伯生前爱喝的二锅头。

而“孩子王”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马不停蹄奔波于北上广深,偶尔也出出国。二虎、狗子初中毕业后就南下打工,在村子里盖了楼房、娶了媳妇,只是一年在家也待不了几天。偶尔教导读初中的儿子不要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去偷瓜摸鱼掏鸟窝,只是抱着大屏手机、刷着微信的儿子小嘴一撇:“爸,你们out了,知道王者荣耀不?我教你玩!”一句话怼得二虎们有口无言。土鳖从小不好动,但成绩好,大学毕业后通过考试,在县城当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每次回乡聚会,都是他张罗着安排招待和行程。只是他那同样话不多的老婆,在老鳖和我们喝完酒回到家时,总免不了嘀咕几句。

而今,村子里已经没有人种棉花了,更别说西瓜了;准确的说,是村子里没有几个人种地了;更准确地说,是村子里没有从事农耕的劳动力了。在钢筋水泥的都市里,那一片片曾经承载了我们儿时欢乐与泪水的黄土地,那一棵棵展现我们奋斗的人生中无限生机与活力的套种在棉花地里的西瓜,那一锅锅飘着浓郁乡土风情的西瓜粥,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出生的我们的记忆中,渐行,渐远……

篇4: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5:记忆中的灯作文1000字

记忆中的灯作文1000字

小时候,记忆中的灯是黄色的。

那间房子很暗,也很潮湿,墙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墙上的那盏灯照亮了我对整个童年的回忆。

小时候,我非常喜欢拉灯玩,看着那灯一闪一灭,就像是我的眼睛,我会感到很快乐,但是妈妈看到了总会喝斥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便问妈妈,妈妈说灯泡是会坏掉的。于是我知道了像灯泡那样美丽的东西也会坏掉的。但是那个灯泡始终没有坏掉,我也在他的陪伴下度过了最幸福的日子。我和姐姐,爸爸妈妈睡在一张大大的床上,温暖的黄色的光洒在我们的脸蛋上,洋溢着幸福。我和姐姐的争吵声打闹声充满了那间小屋的每个角落。对了,还有小猫咪,总在我们的脚下蹭他的身子,黄色的灯光照在它的眼睛里,反射出诡异的幽蓝光芒。

但是那天,我伸出的手去拉那灯绳的时候,突然的“啪”的一声,灯绳短了。我想,我那幸福美好的童年也随着那根断掉的灯绳断掉了吧。那年,我考上了初中。

爸爸的大手将那只灯泡拧了下来,换上了一个被爸爸叫做节能灯的东西。爸爸说,这样的灯泡又亮又省电,我在晚上就能很好地学习了。灯拉开的那一瞬间突然射在了爸爸的脸上,我眯起眼睛,看见了爸爸脸上深深的皱纹。

从那以后,我突然明白了许多的道理。那片白光的胧罩下我变得成熟起来。日子过得很简单但是很快乐。清晨的时候天还没亮,但是白色的灯已经亮了。晚上,我在灯下伏案学习,任凭母亲心疼地让我睡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介列舍不得那片珍贵的白色光芒和时光一块儿流去。

当奖状贴满壁的时候,那个灯的生命也将走到了尽头,灯管的一半已变成了乌黑色。我想起了父母那半白的头发,心中酸酸的痛。

老屋扒掉那一天,我曾问爸爸那只发出黄色光的灯泡的'去向,爸爸翻遍了屋里屋外,最终还是摇了摇了头说,人老了,脑子糊涂了……

县一中的录取通知书到来时,新的房子建成了。房子的灯换成了明亮的日光灯,开关也改成了按式的。但这一切都好像距离我很遥远,我内心深处,却怀念起那个黑掉了一半的节能灯来。

开学前的时候,爸爸突然给我买了个一个台灯来,浅绿色的外壳,灯管显银色,贴在上面的爱眼标志赫然醒目。我把它插在插箱上,轻轻一按,灯管便亮了起来,光色柔和映在我黝黑的眸子里。爸爸笑了,他说,你就要离开家了,我和你妈妈放心不下,怕你熬坏了眼睛,于是给你个台灯来,人家说不是防近视的呢。我低头抚摸好光滑的灯壁,心里暗暗地想,爸爸怎么忘记了宿舍里是没有插箱的呢.

此时此刻,这台台灯的光正照在我面前的稿纸上,笔尖反射的光芒晶莹耀眼.我已经从宿舍里搬到外面租的房子里,准备在这台灯的帮助下迎战高考.我相信,爸爸送我的灯,会帮我照亮前程的。

篇6: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前几日天气热得厉害,气温一下子蹿到了37度,热得着实让人受不了。你看大街小巷上姑娘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裙子,个个光鲜靓丽、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成了这个季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小伙子们也不示弱,短袖短裤齐上场,怎么凉快怎么穿衣。老人和小孩则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生怕中暑了。每到这个季节最受欢迎的东西恐怕要数冰激凌了。看看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五花八门的冰激凌,那是俊男靓女、学生和孩子们的最爱。但于我而言,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反而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冰棍。

脑海里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吆喝声,一下子把我又带回了那个年代。眼前浮现出一位头戴旧草帽骑着自行车的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自行车后座上一个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只听见他吆喝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钱一根!”孩子们听到吆喝声后,赶紧飞跑回家苦求父母,纠缠了半天。在苦苦哀求之后拿到了钱,一出门就向卖冰棍的跑去,忙把钱递给卖冰棍的大叔。大叔笑眯眯地一手接住钱,一手递过冰棍。接过冰棍,忙撕开包装纸吃上一口,嘴里凉嗖嗖的。母亲再三嘱咐不能嚼着吃,要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吃,临走时还不忘递给一只大洋瓷碗让接着,生怕掉在地上。那时我觉得能吃上一根冰棍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邻居家的孩子缠了半天,家里人始终没给买,只惹得他哭哭啼啼,还不愿离开卖冰棍的自行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享受这夏季的凉爽,看得他是哈喇子直流。然后围着吃冰棍的同伴转,好话说了一大堆,期盼着能让自己咬上一小口,过过瘾。就在这一来一回几次讨价还价中,“买卖”达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享着一根小小的冰棍。最后一群孩子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跑向村头玩耍去了。

时间如流水缓缓地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季冷饮的种类、花样多了,小卖部里有了绿豆冰棍、豆沙冰棒、雪糕。绿豆冰棍一毛五,豆沙冰棒三毛,雪糕五毛,豆沙冰棒和雪糕算得上是冷饮中的“贵族”了。那会儿我上小学,班上只有几个家里经济好的同学才能吃上绿豆的、豆沙的,吃雪糕的则是寥寥无几。我从母亲那里要来说好买文具的钱被我挪作他用,偶尔也能吃上一顿冰棍,看着吃绿豆的、豆沙的、雪糕的同学,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们一样!于是,我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动起了歪脑筋,偷偷地从父亲的衣兜里摸了两块钱。我也吃起了雪糕,在同学面前炫耀起来,甭提多神气了,随后的几天也是如此,着实让同学们羡慕了我一回。不过为此,我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来偷钱的事东窗事发,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暴打,此事时至今日,也是记忆犹新。

特别是到了忙假,烈日当头,暑气迎面扑来,感觉人间似蒸笼,而我们就像是笼屉上的包子。这样的天气,待在哪里都热。别说干活了,坐在荫凉处也是一身汗。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天,麦地里、场畔上、公路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大中午,父亲母亲顶着炎日还在麦场上忙着晒场、碾场、起场。我和妹妹则坐在场畔旁一棵大枣树下歇息、玩耍,有时候帮忙给他们跑跑腿,干点零碎活。场碾好后,开始起场。看着父亲、母亲在麦场上双手挥舞着铁叉,一抖一扬,动作娴熟,飘逸自如,一会儿就干了一大半。再看看他们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流,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起好场后,就该我和妹妹上场了。我俩一人一个推耙,争着用推耙推麦,就是把混有麦壳的麦子推到麦场中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因为母亲事前已经许下承诺——好好干活等来了卖冰棍的,给我们一人买一个雪糕。我们使尽浑身力气,一耙一耙地推,推了一耙又一耙、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卖冰棍的来。休息时间我还不时地张望着远处,扯长了耳朵听候着那熟悉的吆喝声。在千百次焦急的等待后,终于盼来了卖冰棍的。这时母亲兑现了承诺,我和妹妹一人一块,吃着雪糕,干起活来更有力气。一会儿高高的麦堆就垒了起来。看着麦堆,我们心里美滋滋的。六月的黄昏,红日西沉,烧红了周边的云彩,一片一片的,绚烂多彩,瞬息万变。待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渐渐下沉,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和着归鸟的叫声,一家人在说笑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些都是我孩提时代的记忆,虽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

篇7:记忆中的赤脚医生散文

记忆中的赤脚医生散文

近日下乡,到了曾经合作医疗发源地乐园村,当年的赤脚医生已满头白发,几个老伙伴相见,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直往下流,回顾着往日的辉煌和那一起工作的日日夜夜。

赤脚医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特殊职业,就是拿起听诊器可给当地百姓治治小病,挥起锄头可挖田种地,靠挣工分过日子的农民。

赤脚医生队伍是由当地个体老中医,而其中的大部分是经过一到三个月医学知识培训的年青农民组成。那些年不时有省市医学专家来乡下开办培训班,在老家不远的地方还办了一所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培养一些农村实用人才。那时不少大学生毕业后到乡镇卫生院或所甚至到卫生室工作,也肩担着培养赤脚医生的重任。

有少数人则是糊里糊涂就当上了赤脚医生。我的一位同事就有这样的经历,他前一天还在家种地,第二天就背着保健箱跟着师傅走乡串户看病了,师傅指示他给病人打一支退烧的小针,他不知应打在什么地方,也没问,就在病人的肚子上打了一针,老师傅见了就是几巴掌打在他头上,当时的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到医学院学习了几年才当上正规医生。

在我的记忆里,我老家最早大队的卫生室里是一名姓王的男医生坐诊,夏天穿着长袖的白衬衣,黑裤子,裤脚挽起老高的,他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一天到晚忙过不停,和来看病的村人说说笑笑,似乎是一家人一样,年纪大点农民他几乎叫得出来名字。

有时看到王医生背起医疗箱去人家里看病,有时上山采药,全大队的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足迹。尽管那时候都叫赤脚医生,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赤脚,也没人见他下田种过地。

当时大队卫生室就在学校这边,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三间房子,几个药柜,都已很破旧,柜子里放着不多的药品,一张诊断床,白色的布都发黄了,皱巴巴的。诊疗设备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三件。队里的人们却很信任他,每天到卫生室看病的人多,大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隔壁加工厂的机器声,使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充满了一线生机。

赤脚医生大多没念过多少书,大字识不得几个,但治小病的土方土法还是比较多。那时针灸、中药是主要疗法,西药用得很少,更难看到打吊针的了,像青霉素类药物在当时是比较珍贵的,一般农民也用不起。那些年代,每到中草药收获的季节,学校会布置采收中草药的任务,如金银花、陈皮、蜈蚣等等,等到了毛爷爷“五七”指示发表的纪念日一起送到卫生室。

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那时的传染病多,在住院病在乡镇近百分之五十是传染病,在传染病防治的季节,赤脚医生弄一些中草药煎了给学生喝,给娃娃们打预防针。据老师傅说,那年代农村百分之八十的预防保健工作是赤脚医生完成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传染病已比较少见,大部分基本绝迹,现在的年轻医生好多没听说过。这些都有赤脚医生的功劳。

赤脚医生尽可能用一些简单的办法治疗一些常见病,现在还记得有一几句顺口溜,“感冒发烧,阿司匹林三包,多喝开水,少吃辣椒”,就是现在对普通感冒也有效的。过去的感冒主要是口服药,很少输液,可现在不少人认为打吊针才好的快,好像自己患的病自己做主,弄的.医生不好办,不然病人就说你服务态度不好。

当年赤脚医生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方法,不少现在仍在沿用,有的是祖辈传的,有的是他们发现的,经济实惠,好多年后专家才发现这些土法子治病的部分原理。有一次,一位年轻人面部患了皮肤病,在大医院用了几百元也没治好,我就用老赤脚医生教我的一个小单方给他治疗,结果花了三角五分钱,不几天就好了。

刚参加工作时遇到一名姓周的老中医,他是跟师学的医,记忆力好,开始在卫生室、卫生所工作,后来因医德医术好就调到卫生院工作,在当时算是名医,百分之八十的门诊病人是他的处方,因他年纪大,每次接一位新病人时,第一句话总是说:“娃啊,哪儿不舒服?”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在病床上输液还在坚持为病人看病。如今周医生早已远离我们而去,但当地乡亲们还时常念起他。在山里还有许多高人,其中有一位当年的赤脚医生至今仍在村里工作,经过几十的努力,还写了一本有关中医中药的专著,并受到国内知名专家的好评。

四十多年过去了,在农村卫生室见到的许多当年赤脚医生还在坚守村里,并代教或培养一批年轻人,守着当村医的清贫,继续在为当地百姓服务,只是现在的工作条件大有改善,工作的重点是以防病为主。我时常在想,小医生当不了大医生,大医生也当不了这小医生,只要找准自己位子,也是能为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篇8:记忆中的那些陌生人散文

记忆中的那些陌生人散文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今天这个互不信任的社会时代,已成为了家长告诫孩子的警世恒言,好在在我成长的70年代初父母就没有这样叮嘱我,于是乎我就有了许多关乎陌生人的美好记忆和温暧。

一、艰难捎我上学的小哥

念初中时,因为家与学校的距离较远,住校的我双休日返校需步行一、二十里路,特别是我们那年代是要从家里带大米交学校食堂的,故隔几周就得一手提一小袋米,另一手得提两罐头瓶子菜。

那时我出了门,到了大马路上,就会密切关注往来的车辆,看到是往学校方向走的我会主动招手,然后央求:“可以带我一程吗?”在我印象中,尽管都是陌生人,可拒绝的概率是很少的。而我以这种方式坐过摩托车、拖拉机、小三轮、大货车、自行车,距离或远或近。

最不能让我忘怀的是有一次,被我拦截的是一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而车主也只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我抱着米和瓶罐坐上后,刚开始他紧张得方向都掌控不了,想必是个初学者吧,当他吃力的蹬上一个个小坡时,几乎是挥汗如雨了……

可在他滑过一段长长的下坡时,也许是方向盘没握稳,车连打了几个趔趄之后,把我狠狠地甩了下来。小小年级的他吓得急忙下车问我怎么样,得知我手脚刮破了皮后,他很愧疚地说着对不起,急忙帮我拾掇散落在马路中央的米和菜,然后继续驮着我,并执意转路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更让我意外的是,他把口袋里仅有的五元钱硬是塞给了我。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霎那,我真的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能有如此大爱的精神帮助我,关心我,仅十几岁的他还如此有责任心,善心。这个小哥让我怎能忘怀?

二、黑夜里给我温暖和力量的大叔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二那年的端午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因为节日人多,火车晚点,到朱亭站已是晚上9点多钟,下车的人流各奔东西。

等到朱亭渡口时,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我了,而渡船也早已停靠在对岸休息了。中年男人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也用尽了力气叫喊着对岸,船终于开过来了,而我则坐享其成地跟着过了河。

上岸后,是一段三公里左右的乡村马路,我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距离地尾随其后。在这寂静、冷清的夜里,前面这个男人让我有隐隐的害怕,但更多的是他又让不再那么惧怕这浓黑的夜。每到一个分叉路口,我又担心他会走与我不同的方向。幸运的是,他陪我一直走到了离我家不远的最后一个分叉口。

多年来,夜幕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有他,当时朱亭街上举目无亲又手头拮据的我不知会如何捱过那个夜晚;如果没有他,黑暗中那几里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心惊胆战地走完。是他一个陌生人不经意中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

三、危急时刻挽救我身家性命的“疯女人”

在湘潭求学时,有次下了火车后,我看着火车尚未启动,便匆忙趴下去想钻到对面去。当我的头刚伸进去,突然后面有人用力扯着我的脚,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疯疯痴痴的'女人。她着急地指着火车轮,原来火车已经缓缓启动了。

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的用力拉扯,我年轻的生命恐怕就在那一次香消玉损了。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个“疯女人”,怎么就能及时地观察到这一险象,并且能如此迅速的反映过来,还能作出正确的施救措施?等我惊魂未定的爬了月台,她已走出很远。我唯有向她远去的、褴褛的背影深深鞠一躬了。

多年来,每当看到新闻里寻找多年前帮助过自己的某个人的报道时,在我的心底也无数次萌发过寻找这三个陌生人的念头,但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想必要找到是不可能了。心里只能深深地想对他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你们有意、或无意的善举一直在影响着我要与人为善,在激励着我要珍爱生命;我也一直在默默为他们祈祷:好人定能一生平安的。

篇9:记忆中的校园的散文

校园,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每一天我们都在这上演着一场场轰轰烈烈的话剧。校园里的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片段都是我们永不退色的回忆。

风轻轻地,在校园的空中,尽情的卖弄着,它那动人心弦的舞姿。

风儿独自在校园里徘徊,它用劲的吹呀,吹呀!终于唤醒了沉睡许久的广玉兰。它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使每一位经过这里的老师、同学都精神焕发。

雨——大自然的旋律,它轻轻的洒落在校园,柔和的拂过人们的脸颊。轻快的打在广玉兰的叶儿上,滴滴答答。听,那声音,是多么悦耳啊!我总是喜欢独自坐在教室里,静静聆听这首美妙而动听的《雨之曲》。

不久,雨停了,风驻了,天晴了。

雨后,整个校园仿佛是一幅色彩清淡的写意画。

雨后,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那浓重的味道,那味道总是在我身边飘荡。

雨后,我常在电线杆上搜寻那些可爱的小燕子。电线杆上的它们,像五线谱上那小巧玲珑的音符,在配着“唧唧啾啾”的叫声,多么像是在鸣奏着春天的第一个乐章。

雨后,校园里的小草也按奈不住探出头来,远远看去满眼嫩绿,细细觅寻却踪影全无。

不一会儿,阳光穿过云层,发出耀眼的光芒。同学们在春光下读书,那声音,洪亮、整齐、动听、悦耳,在知识的原野上和春姑娘一起奔跑。从清晨到傍晚,校园里处处洋溢着同学们的读书声。

啊!校园,真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它的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片段都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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